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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EC】我的混蛋丈夫(ABO)5

预警:大萧条时代AU/微SM/商战/HE

前文请戳:个人作品整理

Chapter5:

这是我们一起在Genosha吃的第九顿晚餐。

Charles心里默默地想,他良好的教养使他进食的动作非常优雅,Erik这顿饭几乎不错眼珠地盯着Charles握着刀叉----的葱白指节、鼓鼓的柔软的脸颊。

“多吃点。”

这是Erik晚餐中唯一的一句话,但这句话他重复了至少五六遍。

“今天还去图书馆吧!”Charles星星眼。

自从Logan和Scott外出回来,Erik迫不及待地把Wanda甩了过去,导致后几次约会都只有他们二人。Erik避开诱人的眼神,委婉地建议到:“我们已经在图书馆约会一个多星期了,换个地方。”

Charles差点一口饭卡在喉头:“约……约会?”

这真是完全的状况外,Charles很难想象一直冷着脸也很少说话的Erik,把每天晚上地外出看做是……约会。但是,Charles心中柔软的部分被轻轻地敲了一下,他努力地想找一些浪漫的地方,却想不出来。

不会调情、不会做爱,甚至连约会都只知道往图书馆跑的Omega,有什么资格去吸引心仪的Alpha?

“除了看书,下象棋,你还喜欢什么?”Erik有些僵硬的问。他知道很多贵族名流的人喜欢去哪,但那些地方人多眼杂、且浮躁不安,显然不适合Charles这样的性格。

Charles想了想:“弹钢琴?”

Erik陷入苦恼,如果两个人去租一个琴房的话,那真的真的是太傻了,一番思索后他说:“行了,你先去换衣服,待会儿到后门等我。”

Emma无语地看着她的老板第九次把一次性染发剂刷在黑发上面,好心提醒道:“每天看您黑发金发地变换,我真的替您感到辛苦,如果这样的话,我需要再买些染发剂了——下次要什么颜色?紫红色?”

于Erik来说,这不只是安全性伪装,还有为自己外形的加分打扮。他又一次刮干净胡渣,拿起西装,转身用有点警告性的语气问Emma:“这件怎么样?”

“挺好看的,所以,您叫我过来就为了这个?”

“以及,去什么地方约会可以满足一个喜欢弹钢琴的人、有很有档次不会尴尬?”

Emma扶胸口呼吸了一下,“音乐厅谢谢!”

当他们坐在音乐厅中、灯光暗下来后,Charles仍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。

Charles从小会弹钢琴,但从未到过音乐厅。曼妙的音符在逛大的房间内一圈圈回响、轰鸣、扩大、升华,盘旋在人群绅士礼帽的上方,这种美也在他的心中共鸣,他情不自禁轻轻牵动手指。

“这是什么音乐?”Erik见Charles听这一乐章时尤为沉醉,但他对音乐一窍不通。

“卡农①。一三五大和弦音、一层层地渐进升华,把人的心灵牵引进神圣的殿堂。”

Erik努力的去感受,可是冷了十七年的心无法理解那种殿堂级的美,从一开始到现在,他坐的有些困倦乏味。这时,他感到Charles的手指轻放到他的手腕上,一下下轻按着,随着节奏,Charles说:“一级和弦,现在是第二级。”

然后沉默又盘旋在二人之间。Erik慢慢感受到了Charles指节的节奏,随着静心聆听,他逐渐感受到了旋律的起伏,真的一级级像台阶一样,牵引着人们通向圣地。又像一层层海浪,冲刷着寂寞的心。

有点痒。

他的手背感觉到Omega手指的柔软,可是指腹上已经生了薄薄一层茧。

心,又有点疼。

“Charles。”

“嗯?”

黑暗中Omega看不到自己的心上人,但那声音就在耳畔,强大的信息素笼罩着他。他感到安心,Charles迟迟得不到回应,不禁转头。

刹那间,Erik感到嘴唇触到了一片细软的皮肤。

自从下象棋那晚,他们没有再接过吻,车里没有、图书馆也没有。因而也不能怪Charles没有察觉到Erik『约会』的小心思。

环绕在音乐厅里的声音似乎远去了,比那音符更有力、更响亮的声音出现在Charles耳边——那是心跳的声音,有Erik的,也有自己的。

寂寞的心在跳动。

他们在黑暗中亲吻,一吻过后音乐恰好停止。如果这时有光,Charles可以看到Erik痴痴地笑容:“什么是卡农?爱是卡农。”

 

“再亲一个。”Erik如是索求。

车厢里,缠绵不绝的吻和信息素。Charles突然感到体温骤升,但很快又恢复如初,他连忙推开Erik:“我这几天忘吃药了,可能……过两天就要到发情期了。”

空气静默了一会儿,Erik拉住Charles的手,摩挲着上面薄薄的茧子:“这次别吃抑制剂了,我等你。”然后似觉不妥,补充道:“可以么?”

然后他感到Charles温热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,低低地说:“可以。”

 

Erik觉得上天对自己一定是有眷顾的,爱情上是,事业上也是。

“股票势头不错,最近一直都稳步上升。上次自损元气地啃Stryker的一大口咱恢复的很快,”Emma今天心情也很好,特地涂了个闪瞎眼的大红色口红,Erik一度怀疑关上灯后,它会自带夜光效果,她的红唇开开合合:“你看最近,到1929年6月时已上升到126。给人印象更为深刻的是美国股票市场的行情。实业家、学究式的经济学家和政府领导人都表示对未来充满信心。咱们在倒腾一波货物,就稳坐资本榜首了。”

Erik把眼睛从纸页上抬起来头,音色一如既往地谨慎:“最近股市稳定翻红,希望别有什么大变故。”

Emma放心地说:“总统九月底刚刚发布了新的融资。财政部长Android .Melo②也于今年9月向公众保证:现在没有担心的理由,这一繁荣的高潮将会继续下去。”

Erik低头笑了笑,“那咱们在从海外进一波钢材,低--价加工。在股市高价脱手。”

“然后再让Azazel……”Emma意味深长地接过话头。

“嗯,但我们最好双面夹击,这次百分之百能把Stryker磕死。”Erik说“要真是再不幸暴露兄弟会,法律上你想办法罩罩这帮黑道。”

“自然,”这位女Alpha也少有地舒心地笑了“然后你就能快乐的让你那小Omega名正言顺得……”

然后她听到自己的上司竟有些羞涩地打断她:“……出去!”

确实,Erik有很多想法,他的Charles受过太多苦,他要在这之后好好给他幸福。

Charles受过太多苦,是啊。

Erik的心又在隐隐的疼了,Wanda出生那天Charles绝望与痛苦的表情拧在了一起,这成了他这辈子第二个过不去的刻在骨子里的哀伤。

其实Charles本该或者快乐的少爷般的日子,如果没有他,Westchester也不会飞来横祸。他阴手儿玩多了,一开始他窥视的就是Xavier的声誉、无关金钱,想通过『贵族』这把金钥匙向上迈一层。因而在Charles带着家族纹章过来后他说是『让老Xavier在金钱上好过一点』,其实是真的一美金都懒得惦记,旧账欠条一笔勾销。也许从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最最开始的潜意识里,他就觉得『有了这么个Omega,值了』『他可怜兮兮的,不用一欠条铲平他老家的金库』。

显然这潜意识屁用没有,他没有给这个看上去有点看不起弱不禁风的Omega一丝关怀。他的表面依旧是个冷血的混蛋。-

而Charles家里,没落贵族老Xavier也没什么魄力,根本没胆儿去抓Genosha的小辫儿,也没有任何公诉的欲望。那么到底是为什么Westchester一夜间血流成河呢?

Stryker是自Shaw在世时就跟Genosha死磕的老仇家,他们都投资钢铁建设业,同行老仇人。Shaw死后Erik把股份改到自己名下借着原资本重整旗鼓,Stryker就是怕他在上流经济圈广杰朋友落稳脚步,所以才在Charles来Genosha的第二个月就匆匆下狠手,他打算一举搅了Westchester,让Erik即使拿到了金钥匙,却发现这把钥匙已经迅速地腐蚀掉——开不了任何大门了。

可惜他在任何意义上都晚了一步,两个月内Erik凭风直上差不多稳了自己的地位,而Stryker仓促准备的风声也被眼线极多的Mr Gambit得知——Erik自接管Genosha以来的稳定合作伙伴,同样处于资金合作的利益,他不想看合伙垮台拉低自己,他当晚通知了Erik。

没错,就是自己和Charles第一次的那晚,他拔屌无情地走了,却得知的是这么个消息。

他记得那晚自己有些茫然的回到家,因而忘了给Charles买抑制剂。他第一次跟这种性爱白痴的Omega做爱,那种很不一样的、Charles特有的气质闹得自己莫名心痒了一下。总之,他决定立刻帮Westchester脱险,这也是为什么他第二天就跟Emma他们在外奔忙久不归家的原因。

80%他不希望Westchester现在就倒台,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地位能再稳一点;20%他不太忍心看那个又乖、又弱的小可怜心里难受。

只是在20%的朦胧关怀下,他仍是个非常不近人情的混蛋。

Stryker比他想的要狠的多,竟然直接灭口。Azazel带的人不够,直拖到Hank听信儿前来借走Raven才撤退,被外人发现不说,Stryker老奸巨猾早就诽谤出一套合情合理的原因,把全部罪名灌给Erik。Erik还能做什么?在忙着压下Azazel带领的兄弟会『罪名』的当口儿,悄悄补给Hank他们救命钱。-

Erik只是觉得有些失败,但对Charles的愧疚感微乎其微。

只有那一天,Logan打电话告诉他Charles被孕吐所折磨的痛苦时,那种强烈的负罪感涌了上来。他疲惫沙哑地对Omega道歉。

可道歉有什么用?

他能做的,至少是减轻Omega的痛苦,他给自己带上平和的面具,若无其事地用信息素安抚Charles,同时不让他知道外界的信息。

可是那一天还是到来了,他知道Scott跟Charles的友谊,知道那消息肯定原自Scott。他想手刃了Scott,但20%、不、可能已经是40%的朦胧情感让Erik知道这样只会伤他更深,60%的理智告诉他Logan会跟自己没完。

自从13岁后,Erik第二次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为力,他不愿对Charles澄清自己。在他的思维中,有一个很男人的观点,就是——不论什么原因,搞砸了就是失败,不要为自己辩解。

永不要为自己辩解。

那年他颤抖着跪在最爱的母亲面前,拿着流血刀,一遍又一遍地哭着解释着。可是母亲的病没有好、泪没有断。

最可怕的,是这样的场面,在那黑色的13岁,上演三次。

 

Erik猛地惊醒,Emma已经按吩咐新入了一波巨股,今天的工作结束了,该回Genosha住所了,不,是『家』。他看着高楼中一点点沉下去的夕阳,想起Charles的唇瓣,但那更像是朝阳的鲜活色彩。啊,明天的清晨——1929年10月24日的朝阳!不知为何,Erik一阵慌张。

他笑了笑,也许是被刚刚到回忆影响,去他的『不能给爱的人幸福』,Erik稳了稳心神,赶回家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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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常操心的Emma小姐姐!

大萧条要来了啊哈哈哈!

下一章吃肉哦!

①卡农Canon--复调音乐的一种,原意为"规律"。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声部,直到最后的一个小节,最后的一个和弦,融合在一起,给人以一个神圣的意境。

②Android .Melo:大萧条时期财政部长安德鲁·梅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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